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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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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驹昨晚喝多了在家床上躺着睡觉,吴佣带着人来到田玉家里,看见田玉在院子洗衣服,推开院门急冲冲的来到田玉跟前,田玉看见是吴佣急忙起身说:“吴大人来了。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吴佣着急之下就没再与田玉客气,上来就问:“雨驹呢?”

    田玉转身向着屋内仰了一下头说:“屋里睡觉呢!”吴佣走进屋内看见雨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一把推醒雨驹。”雨驹以为是田玉在推自己,没好气的说道:“烦不烦!我在睡会儿!”

    吴佣张嘴说道:“雨驹是我,吴佣。你快起来,这回机会来了。”雨驹一听是吴佣,急忙睁开眼睛在床上翻起身,说:“哎呀!是吴大人,失礼了,失礼了。”雨驹下床后整理完衣服,让吴佣就坐,吴佣说:“不坐了,你赶紧和我去面见官老爷,官老爷有要事找你。”

    “官老爷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解决不了了?”雨驹好奇的问道。

    “这回是跟你当官的事情有关系,走吧!别愣着了。”雨驹一听自己马上要当官了,高兴的和吴佣出了门,两人向官府走去......

    昨天晚上,朝廷来了昭文,要离县官府每家出个劳力去凉山修建祭台,总人数要三百人。完不成的话立刻查办,严重的杀头。官老爷为了凑齐人数,在离县城里挨家挨户的抓起壮丁,就这样还差七八十人的缺口。于是官老爷把大狱里面关押的死囚犯茂名顶替充了人数,这才勉强凑够。

    人数是够了但还却个押送这些的头领,于是官老爷召集文,武官员开了个会议,官府老爷对台下的文武官吏门说道:“诸位,朝廷来了昭文,大家都听说了吧!如今人数已经够了,但防止路中有人逃跑,需要有人押送才行。如今,缺少一个押送这些人的头领,你们谁能自告奋勇,押送他们去凉山呢?”官吏们没有一个主动说自己能去的,官老爷等待台下人回话很久,厅堂内死一般肃静,没有一个人开口。官老爷心想:“台下这些人,要是不给他们一些利益想必是不会有人愿意去了。”官老爷说道:“凡是愿意去的加一个月俸禄,回来后官升两级。”官老爷本想在利益的驱使下会有人自告高奋勇起来,但台下仍然没有人理会。官老爷有些恼火,开始一一点名起来,问:“木青,你去!”

    “哎呀,大人,我老母正在家里生病,躺在床上无人照料,家里离不开人呐!”官老爷向木青白了白眼。

    “伊,你去。”

    “大人,前些天下大雨,我家中房屋漏水了,我正找人修屋顶,现在工钱又多,没有几个人愿意给我干活来,只好我自己每天抽些时间动手修缮着,还没完活呢,要是修缮不万在下大雨,房顶准得塌了不可,等我把房顶修完在说吧!”

    “那井你呢?”

    “回大人,我是文官,没带过三百多人的队伍啊!要是路上发生叛乱或是什么豺狼虎豹,我也没办法对付他们呐!不行不行!这几天我还偶感风寒,体力虚弱着呢!在路上病情加重还不得死在路上呀!大人另选人吧!”

    “吴佣,你呢?”

    “大人,大人你不是让我统计咱们官府的粮食和官银呢么,这几天我正在忙这件事情,抽不出身呐。”

    “我也知道你在忙着件事情,那就在叫个人来接手你手中的活,你就带着去一趟如何?”

    “大人,要不我就带吴大人的活吧!”井急忙说道。

    “大人,你忘记了,去年这个时候,井大人因为醉酒把一个死囚犯的名字写错了,错杀了另外一个囚犯,您还被上面严厉责罚了你半年的俸禄啦!我们也跟着三个月没领到俸禄。为了保险些,我还是自己把手中的差事完成吧!”

    “我看你们就是找理由推脱,谁也不愿意去走一趟这差事罢了。”

    “大人,我们的廷尉大人现在手头没有差事做,要不然咱们的廷尉大人走一趟吧!”井说道。

    一边站着的廷尉大声说道:“井,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我前些天脚被立柱砸伤,到现在还没痊愈,怎么能去走那远的路呢?”

    “大人,廷尉的脚是他自己不小心绊在了细长的木棍上面去了,根本没有伤到他的脚骨和皮肉。”

    “好啦!不要争辩了,廷尉的脚确实有伤,不便出远门。”官老爷为廷尉打起马虎眼。

    大家的推脱是由自己道理的,官老爷给再大的官位也没人走这趟差事,是因为这趟差事凶险无比,朝廷严厉令上说:这趟差事要在规定的时间里到达,要是晚期限,三百人和押送人员就地杀头。这还不算中途逃跑病死的法令,要是中途有人逃跑或是病死,就算是到了凉山,重则那也是就地杀押送官员的头,轻则关进大牢,所以没有人愿意去是有道理的。

    “你们说说谁去好些,去一定得去的。”官老爷恼火着说。

    吴佣眼珠左右转动一下想到了雨驹:“他胆大聪明,又好赌,如果雨驹敢去,能完成差事那回来后他的官梦就可以实现了。”想到这里吴佣说道:“大人,我举荐一人,这人兴许能去。”

    官老爷一听吴佣有推荐人选,急忙说道:“吴大人,快说说此人是谁?”

    “回大人,此人是雨驹,为人义气,处事仅仅有条,办事机灵,要是他能去那保准完成差事。”

    “雨驹?听着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大人,你忘记了,他还抓过强盗呢,你还亲自给他赏钱呢!还解救过田家的妹子呢!”

    “哦!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他能去吗?”

    吴佣上前对官老爷说:“大人,雨驹现在无官职,要是先把他的官职解诀了,给他一个官位的话,我想他还是能去的。”

    官老爷听完吴佣的话大喜,说:“雨驹此人心系朝廷,替离县百姓解决了这么多好事,封他个官做也是应该的。”官老爷摸摸胡子说:“吴佣你说说封他什么官好呢?”

    “大人我看就封他二等吏如何?”

    “恩,可以。吴佣去找那雨驹来吧!下官要和谈谈一谈。”

    “吴佣遵照官老爷的命令走出厅堂去找了雨驹,台下的官吏们此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吴佣带着雨驹来到官老爷的客房里,见到过官老爷之后,官老爷说:“雨英雄好些十日未见,快请坐!”官老爷对雨驹客气一套之后对雨驹说道:“雨英雄不知吴佣大人和你说了没有?”

    “回官老爷,吴用大人在来的路上简单和我说了下。”

    “恩!那本官在和你说一下情况:朝廷诏书说让咱们离县组成三百人的百姓去凉山修建祭台,如数以确定好了,就差一个押送看管三百人的官吏一同前往。上路后不要耽误期限,还不能死人,交差回来后拿赏钱五百两还要在加官两级,眼下的官吏们身有要事走不开,吴大人向我推荐你雨英雄前去,下官也绝得雨英雄给咱们离县百姓做了这多好事,本想封你官位,但一时找不到原由,今天正好有着差事啦,就可以封你官位了,下官封你二等吏,你看雨英雄满意吗?”雨驹听官老爷封子二等吏高兴了起来,并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梦寐以求做官的雨驹今天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雨英雄你不要急着谢我,这押运三百百姓的事情你能完成的了吗?”

    此刻的雨驹已经被官位高兴得失去了理智,立刻对官老爷吹起牛来,雨驹拍着胸脯说道:“大人放心,抱在我身上,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官老爷看雨驹胸有成竹的样子,高兴的拍手说道:“好呀!好呀!真是年轻出状元呀!等你回来下官在封你两级。”

    “谢大人!”雨驹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轻声的问道:“大人,这一路的盘缠钱是官府报销吗?”

    “呵呵!雨英雄放心,你这来回的盘缠钱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来人呀!”

    官兵端出放着银两的木盘,官老爷打开后,雨驹发现足足有五十两白银。

    “雨英雄,一路去凉山多带些银两,这些够用吗?”


    雨驹高兴的说道:“谢大人,够用啦!”

    “那就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朝廷的官员了,一会儿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明早就上路,下官期盼你早日回来,加官升值。”

    雨驹谢过官府老爷之后,在吴佣的带领下离开了官府衙门,一路上吴佣一直在提醒雨驹,说:“雨驹这次前去一路情况复杂,你可要多加小心呀!千万不要让百姓病死,逃跑呀!安全到达凉山交差,之后早点回赶,我在离县等候你凯旋。”

    雨驹满脑子的官位和喝酒的银两,根本就没把吴佣的话放在心上。两人分开之后,雨驹拿着银子来到田玉住处,把十两交给田玉并告诉田玉自己要出远门十日,田玉没多问。雨驹离开了田玉家里,又回趟家收拾些衣物,对自己的老爹说:“爹,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现在是官府二等官吏啦,你儿子我现在也是官人啦!”雨驹父亲根本就没有理雨驹。

    第二天,雨驹带着三百人的队伍离开了离县,吴佣看着雨驹离开的背影,唉声叹气的的嘀咕道:“成大事者必有此劫呀!希望你能熬过去呀!”其他官吏们都以为雨驹是个傻蛋,可雨驹这么多年的心愿在他自己看来是值得一试的,对于一个赌徒来是说:他每次都想赢从来不去思考输的结果。雨驹的那帮兄弟们依依不舍的把雨驹送出了县城郊外,最后和雨驹道别了。

    第一天,第二天.....第十天还好平安无事,第十一天的时候早上,雨驹睁开眼发现跑了三个,其中这三人里面有两个是死犯,这下雨驹为难起来了,想去追吧,没有替他人看管剩下的人,怕都跑光了;可要是去追吧,这荒山野岭的三人分开跑的话,自己上哪里去追。不追吧,官老爷明确和他说少一人,就地杀头,雨驹只好忍了,有些丧气了,继续赶路一路走一路喝着酒解儿。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又跑了十多个。

    雨驹赌输了,死命一条了。继续赶路时雨驹想:往下该怎么去赌赢,怎么想也是赌不赢了。叹了口气继续喝着酒,把酒壶里面的酒喝光了,酒壶仍在了路边,一个月的期限,十多天才走三十多里路,在焦躁的心情下,借着酒劲突然嘀咕道:“他妈的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不但这帮人要死,自己也要死,干脆把他们都放了,自谋生路去吧。”想到这里,雨驹突然停了下来,对身后的用绳子捆绑着的百姓囚犯说道:“我把你们放了,你们自谋生路去吧,跑了那多人,咱们就算到了凉山,也是个死,回县城也是个死,你们不要怨我,怨就怨你们命中有着一劫难吧!怨就怨逃跑的那些人害了你们。”雨驹说完上前用短刀把百姓还有死囚犯身上的绳子隔断了,任由他们自行离开。雨驹的举动让这帮人赶到意外,连忙感谢其雨驹,有人说道:“大人,我们不会跑的,跟着你到凉山去。”雨驹扶起前面跪着的几个人,叹气的说道:“不必这样,你们跟着我去凉山也是死呀!我看你们还是跑吧!”

    有人问道:“大人,那你呢?”

    “我走一步说一步吧!我也没有很好的办法了。”

    “大人,我们就跟着你走。”雨驹听见有人说,但没回头自己依然往前走着,见到前面路边有个草棚搭建的酒摊,见酒见色走不动道的雨驹来到酒摊一屁股坐在了木凳子上面,点了酒和肉。雨驹见路边跟着自己的百姓和犯人有些不忍心让他们看着自己喝酒,于是向他们摆了摆手说:“找地方坐,咱们喝酒。”二百多人有的原地坐在了草堆上,有的坐在了路边的树根下面,还有三四个人挤在酒摊里的。雨驹对卖酒的老翁说:“老头把你的酒今天都拿出来,给他们喝。”说完拿出身上的银两往桌子上面一扔“够酒钱吗?”老翁连忙点头说::“客观,够啦!够啦!还给多啦!”“多了的钱上肉给他们吃。”说完自己一人喝起酒来解闷了。

    一两个时辰过去了,雨驹也没起身上路的心思,其他人看雨驹没有动身,也没有说话,接着喝酒消遣着。

    血红的日头落山一半,四周山中的野兽哀嚎起来,百姓和死犯们依然没有说话,就都等着雨驹开口,站在一边的老翁原本到了收摊的时辰了,可对于这帮来历不明的人不敢上前说话,只好等着他们离开。这时有人上前问雨驹:“

    大人,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咱们还走吗,去哪里睡觉呢?”雨驹不吭声,继续喝着酒,享受这酒香。那人轻声的又问了一句。雨驹站起身来,摇晃着身体说道:“我决定了把你们全部放掉,你们各自谋出路去吧!”雨驹又说道:“你们现在可以走了,走哪条路都是死,放了你们,也许你们人当中会有能活下去的,到凉山没有一个人能活着。”

    人群中有人问到:“那我们走了,大人你怎么办?”

    “我傻呀!我也跑呀,傻子才不跑呢!”

    “大人要往哪跑?”

    “往哪跑?不知道。”雨驹此刻酒劲上了头晕乎起来,身体更加摇晃了。

    队伍里面的人:有的家里有老少,有的光棍一条,还有被冤枉的死犯。

    “大人,你都是因为我们才成了罪人,我们就跟着你,你到哪里我们就跟着你到哪里,反正回家,家里也没有亲人了。”还有的人转身主动离开了,剩下的人站在雨驹身边没有走的就等着雨驹带着而他们离开,另谋新路去。此刻留下来的人有七八十人。雨驹看着留下来的人说道:“你们要跟着我,那咱们就逃命吧!”

    开使向前走,他们在树林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歇息了一晚,白天不敢走大路,就奔着小路走,足足走了一天,傍晚天黑路难走,前面打头的突然跑到雨驹跟前大声说道:“大人不好啦!不好啦!”雨驹急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大人前面有个大石碑发着金光,上面好像还有字呢!”人群中开始惊慌起来,有人嘀咕道:“石碑发光是不是遇见鬼了。”有人回话说:“别瞎说,我们都是穷人,看不见鬼,只有那些压迫百姓的人,鬼才找他们索命。”雨驹放下手里的酒壶,半迷糊状态下没有听清楚刚才跑过来那人说道话,有一次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大人,前面有个石碑发着金光。”又有人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原路反回吧!怕是石头成精了。”雨驹大喊一声:“什么成精了,大男人怎么被一块石头吓住了呢?我去看看。”雨驹说完,向前方走去.

    俗话说喝酒壮胆,的确不错,雨驹毫无恐惧之感,他拿出腰间的小刀紧握在手里,慢慢来到石碑处,对着石碑说道:“你谁?敢当我们穷苦人的路。”说完本想一刀扎过去,这时雨驹发现石碑上面有字体。雨驹以为自己喝酒出现了幻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仔细瞧了瞧果真石碑上面有字体,雨驹说道:“在此等候仙皇,等候仙皇的神兵拯救苍生百姓。”雨驹念完之后向自己身后边的人们摆了摆手,示意人们靠近过来。人们胆战心惊的一点点慢慢向雨驹靠近过了去。雨驹指着石碑说道:“你们看上面写着字呢!”人们也纷纷看到了石碑上面的字体了,其中还有人认识字,念道:“在此等候仙皇,等候仙皇的神兵拯救苍生百姓。”念完之后那些不认识字的人们询问道:“唉!上面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等候现仙皇,等候仙皇骑兵什么的啥意思呀?”刚才念字的那人说道:“上面写的意思是说,石碑在此等候着天上派到人间的皇帝,和皇帝是身边的骑兵,去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人群中有人问到:“它在等皇帝来这里吗?”

    “恩!是的,上面说的就这意思。”念字那人说。

    “皇帝在东边的皇宫里怎么可能来到这里。”人群中有人说。

    “不是的,石碑实在等真的皇帝到来。”那人说。

    他们在说话间,雨驹绕过石碑来到石碑后面看见石碑后面也写着字,雨驹对人们说道:“你们快过来,这后面也写着字呢!”人们又凑到石碑后面,有人说道:“还真是有字呀!”念字那人蹲在地面仰着头念道:“今日俸天神之命,在此等候仙皇的到来,仙皇就是放走穷苦百姓,带着他的骑兵今晚三更天路过此处的人。”念完之后石碑突然发出更加耀眼的金黄色光芒飞上了天空,突然就消失了。念石碑上面字那人说道:“现在就是三更天呀!”大伙听完相互看了看身边的人,然后把目光都聚集到了雨驹身上,有人指着雨驹说道:“他就是天上派下了的皇帝呀!”人们赶紧跪在地上喊道:“拜见皇上。”此刻的雨驹楞了一下。伸手急忙搀扶起最前面的人。回答道:“那飞上天空消失的石碑上面说得是咱们吗?你们是我的骑兵?”人群中有人说道:“一定是咱们,除了咱们这里哪还有人呢!肯定是咱们。”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兴的说道:“原来我是皇帝的骑兵,哈哈......真是太好了。”这时人们又一次的跪倒在雨驹面前齐声大喊道:“拜见皇上。”雨驹有一次搀扶起前面的几个人说道:“兄弟们,我雨驹不想做什么皇帝,我看咱们还是以兄弟像称呼,这样亲切些。”人们此刻相信了,雨驹眼睛盯着雨驹。雨驹又对人们说道:“兄弟们,石碑飞走了,我看咱们也不要在这里傻站着了,继续赶路找个落脚的地方休息。”雨驹说完之身走在队伍前面,人们跟在雨驹身后向前走去。雨驹带着人们走到一处平坦干净的空地处,就地坐了下来,天空中的月亮照射在树林里面,此刻的树林死一把寂静,雨驹对人们说道:“大家就地休息吧!”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躺在找来的干草上面休息了起来,有些人议论起刚才发生的一幕,说:“看来咱们还真的遇见了天上派下来的真龙了。”

    “对,咱么跟着他准没错,石碑后面不是写着一句等候仙皇骑兵吗?那可能说的就是咱们,咱们就是天上的天兵天将下凡保护真龙的。”

    “对,咱们就跟着皇上为天下穷苦百姓打抱不平。”

    这时有人提议说道:“我看咱们和皇上打进皇城,推翻现在的昏君算了。”雨驹听着大伙的话,急忙在插话说道:“兄弟们,大家赶紧睡觉吧!眼下咱们这些人想打进皇宫门儿都没有,现在是在逃命,找个落脚的地方,避风头,你们还是睡觉吧!”人们听见雨驹在让自己睡觉,突然消停了下来,闭起眼睛不再敢在多说话了。

    雨驹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在想:就算只自己真的是皇帝,看眼下自己还是个逃犯,带着这些人下山谁敢收留自己,躲到山里去还是有活命的机会。”

    第二天人们睡醒后,雨驹问道:“兄弟们眼下咱们是官府眼中的逃犯了,我看咱们还是先躲到山里去,等候机会如何?”人群中有人说道:“听大哥的,大哥去哪我们就去哪。”雨驹看着对面的高山说道:“兄弟们,对面那山名叫‘义山’早些年前我去过那里,那里山美水清,地势险要,是个好去处。不如我们就躲进义山去吧!官府不可能抓到我们的。”

    人们纷纷表示赞同。

    雨驹带着队伍向义山走去。

    义山由两个没山脉组成,树丛掺杂,山中有道险要羊肠小路,还有一个山洞,后人称为‘仙皇洞’。”

    半天的路程雨驹带着队伍来到了义山,找到了山洞就地躲藏了起来。白天人们在山上打猎,下河里提水,晚上大家聚在一起胡侃着,实在没意思的时候,五个人在火堆旁边猜手中赚着几个树枝玩,和赌场里押宝差不多的形式,输了的打猎时要比别人多打一只,好生快活着。只有雨驹心里烦闷着,雨驹靠在大树根处,看着天空想着和离县那帮兄弟整喝酒吃肉快场景,又想起夜晚偷偷去赵夫人被窝,还想起了田玉的笑容。想到这里雨驹烦躁的在来回翻动着身体,叹气起来。

    这天雨驹又背靠在大树边胡思乱想着以前美好的生活,这时放哨的来报说有个女的带着一位瞎了眼睛的老头上山来找雨驹。雨驹急忙起身走到半山腰处看见了自己的相好的田玉带着瞎老头来了。双方见面非常高兴,那田玉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说:“你这该杀的,你自己不要命了,还连累我们,我们差点就死了,就见不到你了。”田玉说着就搂着了雨驹。在雨驹坏里又哭又打着。雨驹身后的人们看见此场景纷纷偷乐了起来,弄得雨驹不好意思了,回头对人们说道:“你们笑什么呀?这是我家事,不要笑,赶紧回去。”人们转身先离开了。

    随后雨驹搀扶着瞎老头就往山上走去,田玉在一旁跟着,雨驹好奇的问道:“我说瞎老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这里来的。”瞎老头笑着说道:“我是一路闻着你留下的气味寻过来的。”雨驹好奇的说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瞎老头说道:“怎么你还不信吗?”雨驹摇头说:“难以置信呀!”这时田玉插话说道:“田伯伯是闻着你的酒气味来的。”雨驹这才点了点头说:“本事真是大呀!”

    原来第一次逃跑的人里有个惦念家里的老婆孩子偷摸回到了离县,被离县的百姓告诉了官府,官府这才知道雨驹犯了杀头的罪名。官老爷大怒本想把雨驹父亲抓起来,在吴佣的巧嘴滑舌之下说通的官老爷才没有抓雨驹父亲,派人整天监视起了雨驹家里。官老爷得知田玉是雨驹的相好,就把田玉抓了起来,吴佣对此事并无之情。官老爷把田玉关进了牢房。

    这一天,牢房看守的狱卒喝醉了酒,看见刚被抓进来的田玉有些姿色,便起来色心,开始时只是用语言调戏着田玉,最后惊人用钥匙打开了田玉的牢门,走到牢房里面一把扑向田玉,田玉害怕中躲闪了过去,醉酒的狱卒扑了个空可倒在了地上。脑门流出了些血迹,狱卒佣手摸了摸发现自己流血了,气不打一出来了,在次向田玉身上扑了过去,这次一把搂住了田玉,田玉挣扎中狱卒淫笑着说:“你那相好的雨驹现在是官府要抓的逃犯,跟了大爷以后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话间酒气熏死人。田玉挣扎中大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见无人应答灵机一动张口就咬在了狱卒肩膀上去了。疼得狱卒赶紧推开了田玉,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田玉脸上去了。田玉被打倒在地上,嘴里流出了血,田玉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墙根处去了。狱卒走过去有事一巴掌打在田玉脑袋上面去了,疼得田玉有大声的喊了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杀人啦!”这时狱卒又一把搂住田玉,把田玉扑到在地上,性情刚烈的田玉闭眼就在空中乱抓了起来,狱卒被田图抓得满脸是血印。狱卒更加生气得往田玉脸上身上狠狠的打着,田玉依然没有放弃求生的机会,大声喊着:“救命呀.....救命呀.....杀人啦!”狱卒伸手开始撕起田玉的衣服,正在这万分危急时刻,恰好外面狱卒听见喊救命声音后急忙跑进了监狱里,这名狱卒名叫火山是吴佣的好朋友,也是和雨驹一起喝过酒的人,知道田玉和雨驹的破事,哪里还忍得住如此对待田玉,跑进去拉开狱卒和田玉二人,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狱卒脸上,说:“你这个畜生,你想干什么?”狱卒说道:“你想干什么?滚开不关你的事。”火山见狱卒如此嚣张,上去又事一拳打在狱卒脸上去了,狱卒这时向火山扑了上来,双方撕打在了一起。

    这件事是很快让官老爷知道了,官老爷找来吴佣问吴佣该如何处置,吴佣说道:“既认识朝廷要犯,应该好好看管才是,怎么能侮辱调戏,当然要严惩狱卒杖责一百。至于火山虽然打架斗殴名单也是处于正义之心,应当从跨处理,罚去一个月俸禄便是了。”吴佣的话有意为田玉和火山开拓着。

    官老爷也考虑到了雨天财主关系要好的份上,认为吴佣的处置方式得当,将那狱卒叫上大堂就地打了他一百大板,差点死了过去。粥再也没有狱卒干调戏田玉了,田玉在狱中算是安全了。吴佣见大板打完,狱卒被人抬了出去,眼睛转了几下对官老爷说道:“大人将田玉放了吧!”

    官老爷哪敢轻易放了田玉,要是被上边知道了自己的乌纱帽和性命就不保了,官老爷没有的答应。

    吴佣又开始用他那巧舌说道:“大人在下说放了田玉,是有用意的;一是大人与那田财主私交甚好,放了田玉就等于卖给田财主一个人情。二是大人并不是真的放了田玉,我们可以暗中监视田玉的举动,要是那雨驹跑了回来见田玉咱们可以把雨驹抓个正着呀!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吴佣又说道:“如果不放,关在狱里保不准哪天还有人起色心,犯下了见不得光的事情,如何向田财主交代呀!田财主平时对咱们不薄呀!还有要是雨驹知道了,带着剩下那几百人造反了,那咱们都要遭殃,大人你别忘记了,那雨驹在离县什么事情办不到呀!咱们官府的案子办不了的他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官老爷点了点头对吴佣说:“恩!你说的也是在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吴佣带着官老爷的命令来到狱中把田玉放了出去。

    田玉真是有心计,回到家中不留声色的过着日子。一天晚上田玉按照雨驹交代的:要是遇见什么难事无法自己解决就去村西边紧靠河边堵门独院的瞎老头家找瞎老头商议事情。

    田玉来到瞎老头门口急忙敲开瞎老头的门说明了来意,瞎老头把田玉请进屋内,田玉吧事情告诉了瞎老头。瞎老头轻声的在田玉耳边说了几句话,田玉点头后期身离开了。三天后的晚上,田玉吧瞎老头搀扶上马车,二人趁着夜色逃离了下城。在瞎老头的指引下来到义山找到了雨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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